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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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岚航看着她，浅笑一下，笑得她有点冷飕飕的感觉：“你觉得两个小时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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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她只能在别人不解的目光下，装作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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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酒店最大的包房里，坐了满满两大桌的学生和老师，其中包括李校长、朱老师，还有几个新来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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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和杨岚航保持距离，凌凌特意选了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一边吃东西，一边和肖肖她们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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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肖，听说你在跟杨老师读博，他有没有压迫你？”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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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希望他压迫我一下，可惜他这一年多特别忙，不是出差，就是应酬。想和他讨论点问题，要提前一周预约好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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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这么不负责任？！”听上去不像杨岚航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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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不能怪他，他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肖肖说，“课题组里的事情，先进研究所那边的事情，还有课题。他就算不吃不睡也做不完那么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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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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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十一点多，我看见他办公室的灯亮着，想去找他问个问题，敲了好久门，没人应。我悄悄进去一看，他的结题报告写了一半，趴在桌上睡着了。而且，满屋子都是酒气。唉！这年头搞学术不容易啊，应酬完还要回办公室写报告。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他，他这么拼命到底图什么。为钱？为名？还是为了……”肖肖意味深长地看了凌凌一眼，她叹了口气，说：“他真是个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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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抬起头，视线恰好遇上一双如碧潭般幽深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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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要一眼，她懂了！他这么辛苦，只为了他想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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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日本怎么样？”有人问她，“日本男人是不是都特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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