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花纹,在灯下闪耀着淡淡的光,胥帛琛忍不住肖想着陆瑾禾那纤细的皓腕戴上这只镯子的样子有多美……
沉大娘子心满意足,眉梢眼角掩不住的喜悦之情,甚至比胥帛琛这个准新郎官都还要兴奋上几分,不停的计划着:“我明日就去找这卞阳城最有名的媒婆儿过来,还有给陆家的聘礼,娘得再给你添置一些才行……”
婚事流程繁琐,三书六礼,三媒六聘,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每一步沉大娘子都要亲自过问,直到胥帛琛回了自己的院子去歇息,沉大娘子依旧神情兴奋的和陈妈妈说着胥帛琛婚事,一直说到了该添置的物件儿,直到深夜才去歇息。
自陆瑾禾与胥帛琛的这门婚事定下了以后,陆瑾禾的日子反倒不那么好过。
陆瑾禾恢复了姑娘家的身份,自是不必再去大理寺上值,可恢复了姑娘家也自是不能总是去市集上闲逛,每日闲在家里本就憋闷,更何况她还被陆母整日按在书案前学看账本,学掌家理事。
陆瑾禾自幼被当做男孩儿养大,便不曾学过这些女子该学的本事,现下临时抱佛脚的恶补,让陆瑾禾觉得自己的头又大了许多。
掌家看账倒是不难,但枯燥的很,陆母见她学会了便拿了一堆的账本让她看,说是练手,看过之后还要来问她。
可那枯燥的旧账陆瑾禾没看上几眼便会犯困,每每犯困就会被娘训,苦的她写信向胥帛琛求救。
胥帛琛收到陆瑾禾这封求救信的时候正值午膳的时候,是婉霏偷偷送来的,交给了大理寺的杂役送来给胥帛琛的。
胥帛琛满腹狐疑的看过了信后,一阵忍俊不禁,小团子机敏聪慧,学个看账理事自然是不在话下,看来定是陆母逼的紧,把她闷坏了。
胥帛琛放下书信,抬眼看向了往日里陆瑾禾所用的书案,那书案上还放置着笔墨纸砚,摆放的规规矩矩,整齐有序,即便陆瑾禾不再来上值,胥帛琛也并未让人将书案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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