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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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辉早晨起来时只觉得头痛，他一边按揉着太阳穴，一边看向身旁，齐蕊正炯炯有神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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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辉皱起眉来道：“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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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昨天晚上...”，齐蕊接过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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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发生了什么吗？”男人犹疑，“我有个毛病，没有告诉过你，那就是有时候喝多了就会忘记前一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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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蕊暗中松了口气，扯开笑容道，“昨夜啊，昨夜没发生什么，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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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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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只是喝多了耍耍酒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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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从不记得之前会这样。”李辉问：“我耍了什么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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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齐蕊赶忙笑笑，“就是嘴里说些胡话，翻来覆去啊之类的，搞得我昨夜都没怎么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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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李辉起身洗漱后，就坐在案边翻他的羊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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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蕊从侧面瞅过去，好像是一张地图，她问：“你不用去大帐中议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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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现在还早。”李辉看她一眼，“你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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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我想小解。”齐蕊小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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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辉眼神奇怪地看她一眼，说道：“那边屏风后面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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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扭扭捏捏走过去了，她当然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地方，问题是这屏风挡得了视线，又挡不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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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辉在案边坐着，听到了水珠落地的声音，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可再去追究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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