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宗主受剑伤,在这寒江水中,如凌迟之痛。”
萧山渊闻言,眉头紧锁,随即发出冷笑,若是能测量其温度,或许是比夜间的寒江水还要冷几分的情绪:“这种死法,真是便宜他了。”
夜州白看了萧山渊一眼,方才的亲密好像是场梦,萧山渊分明无情得冰冷,什么加入山北宗更是遑论。他好像终于看清了一般,恢复了平常的语气,“听闻寂国天牢有八种酷刑,专为逆寂业心意者所用,以此做威慑。你既见识过这些,是更懂何为酷刑。山北宗就是致力于清除这些无道的酷刑的。我累了。明早到下个渡口,停一下,我想买些干粮。”
萧山渊听出夜州白话里的意思,见他闭上了眼睛,显然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萧山渊微微蹙眉,点了一盏小小的烛火,借此看幽暗里夜州白的脸。只是久久的看着,他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温和的情意。
夜州白并不能睡熟。方才的缠绵对他而言太过深刻。感受着萧山渊的气息,仿佛被迷梦笼罩。梦总是很美很美的。但他很快明白,自己与萧山渊,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他实在犯蠢,竟觉着萧山渊是个可以从深渊里被拉回来的人,竟放任他自己。
第十七章 痴梦
江上清风无限好,正是朗日当空时。
夜州白上了渡口,回头时见萧山渊正在孤舟上站着,目光紧紧落在他的背影上。
夜州白微微蹙眉。
这场面,有些像十二年前。
寂道书院,山门前,萧山渊告别之际。那时候他以为他很快会再见到萧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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