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又骇又兴奋,几人几乎都不会说话了,一个劲的重复洪福齐天这几个字。
郝心用力的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可是泪水却不怎么听话,直到郝心感觉脸蛋早已擦得生疼,眼泪才不再留下来。
不过看来看去,他们最后似乎也没有看出来一个什么很好的结果。最后,几人的目光都是不由自主的聚集到了一个一直从刚才就沉默不语的人的身上。
带着一丝疑问我踏上了回乡的路途,不像是来时盲目、无知的艰难,大踏步十分顺利的便离开了沙漠,回到了村子所在的领域。
子鱼握住刚才从那批凿船黑衣人手中拿过来的凿船专用武器,砰砰砰的朝着船底最薄弱的地方就开始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