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个大院子那么气派,就不能住进我们两个么。我们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有几年可活哦,呜呜,我们不想呆着这里,以后我们也不会跟你媳妇生气的,她要打要骂都可以,求你别丢下我们”
安丘提高语气道:“娘!你这话可真是戳我的心啊,不是我或者飘飘不让你们住,实在是念波她醒来就变得胆小些,我怕她看到你会受刺激啊,再说了,这儿哪里不好了,京城寸土寸金啊,你们若是有个病什么的,请来大夫我都会付钱的,吃喝不愁,那你总不能让儿子难做吧”
安老太这副委屈、无助的哭像,跟记忆里的那个撒泼、蛮不讲理、恶语伤人、动辄打骂的娘联系到一起,安丘微眯着眼睛,他这前半生的辛酸、委屈何尝不是这两人造成的,若是能少生几个,或者稍微给他些言语鼓励,他都未必能马上就真的这些不管了。
印象最深的是其中一个片段:
那个时候他半夜从私塾跑回来,门里面又反锁了,他进不去又不敢使劲拍打,要是吵醒了他们,肯定会被打一顿,所以他就从自己院子后边的茅厕屋外围的一棵大树上爬上去,手臂还刮擦到,被折断的断枝卡在肉里,他疼的眼泪都飙了出来,咬着牙继续往上爬,然后才抱着枝干试图跳下去,这里他跳了几次,但每次都是天黑加之比较高,所以他每次跳都是小心翼翼的。茅厕里传来一道安老太的声音:“哪个该死的毛贼,居然敢来我家,还不滚蛋。”
安丘刚好从树上跳了下来,安老太刚上完茅厕,拿着那搅屎的棍子对他挥舞过来,他一边躲着一边道:“是我啊,我是狗子啊”
安老太气的道:“你又死哪去了,居然还从树上掉下来”
“娘!我不是说了,门里面不要锁么,我都进不来,我去私塾老先生那学字去了。”
安老太把搅屎棍子扔了回去道:“咱们这种人能吃的起饭就行了,你个傻蛋居然每天傍晚都去给他砍柴,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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