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只是想活着,想活着有什么错吗?
她早就已经没有父母了,只剩下妈妈留下的遗产作为念想。
她不想死,想要活。
可活着真的好累啊。
嘀嗒。
泪水落在手背,渗透上面的针眼。
刺痛传来,她却仍旧是跪着,仿佛一只濒死的幼猫。
段屿白愤恨地拎起她的衣领,原本就只有几十斤的苏诺被提了起来。
他直接将苏诺扔回到了杂物室,然后用力关上门。
“处理干净。”
他只对佣人丢下一句话,然后大步上楼。
不多时,二楼就传来了水声,是段屿白在洗澡。
苏诺的房间就在段屿白斜下方,听得一清二楚。
她木然地坐在地上,缓缓闭上眼睛。
段屿白当然是讨厌她的,从始至终,他都讨厌她。
她就好像是段屿白生命中一个甩不掉的麻烦。
狗皮膏药四个字形容她,真的再合适不过了。
她用袖子擦了擦嘴巴,抬头看向幽暗狭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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