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厉恒说:“哪什么呀?我怎么可能!妈您对您的儿子有点基本认识行吗?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厉恒顿了顿,把简教授叫到袁毅床边,“老婆,妈非说我欺负你,害你哭成这样。你帮我说句话。”
袁毅说:“妈,他真没欺负我。是我自己激素不稳定,他一哄我我反倒总想哭。”
厉恒说:“他这是感动的,您可千万别往歪地方想。”
简教授看看袁毅,笑起来的确不是委屈的样子,而且能下地慢慢走动了,她这才放心。
放心归放心,也没忘耳提面命,“你给我上点心听见没有?这个时候很脆弱,你在外头打仗小毅自己都累得不轻还替你操那么多心。你要是敢对他有丁点儿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袁毅在一旁笑。
厉恒说:“知道了。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我还欺负他?您赶紧看着这两个小的吧,我带您儿媳妇儿慢慢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