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原本就不是一个健谈的人,失去父母后,无人照料他的日常生活,他整个人经常邋里邋遢,面上的伤疤以及阴郁的气质,让他看起来诡异极了。
镇子里流言一时间四起。
鸡笼里的鸡被活生生咬死了,是陆望在报复社会;晾在外边的衣服被画上古怪的图案,是陆望刻意为之;连小孩子们丢失了物品,也是陆望偷拿的…
诸如此类,殷白还听到了很多,总之,任何不详不幸的事,都与陆望有关,他是一切不幸的源头,他是怪胎,也是承载小镇人民怨气的器皿。
这个镇子太小,小到人们的怨气与不甘无处发泄,竟然只能发泄到一个未成年的少年身上,殷白觉得实在荒谬。
“那陆望你就坐在这,有什么事找我帮忙,我一定会来的哦。”于娇娇笑眯眯的。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经过殷白的课桌时,殷白看见她原本弯起的嘴角耷拉了下来,面上肌肉抽动,不断在校服上擦拭着挽过陆望手臂的那只手,眼中满是嫌弃。
然而在看到殷白的那一刻,她先是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面上的表情再次发生了变化,由嫌弃转为了不屑,她朝着殷白冷哼一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殷白瞬间便反应过来了,看来这于娇娇刚才并不是不懂他使得眼色,而是刻意为之。
她其实也是厌恶陆望的,只是她为什么又要装出一副关心他的模样呢?殷白实在不明白。
一天的课程结束,同学们都三三两两结伴回家,教室里殷白还磨磨蹭蹭的不想回去。
一想到家里那两个像纸扎人一样的父母,他就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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