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赵安头回听这说法,不由奇怪,卖盐的日子不好过跟卖石油的日子不好过有什么区别?
你要说人口少了这盐卖的少了还能理解,但这会人口是增长的,是人就要吃盐,人越多这盐吃的就越多,卖盐的还是垄断,怎么可能不好过呢。
怎么回事,刘小楼哪知道,因为他也是听说的。
真要明白之间的关节,就这见识水平还用在税课司当下手么。
见时间差不多了,该逛的也逛了,便拉着赵安回仁丰里巷休息,明天好正式到算房干活。
事实上刘小楼说的确是真实情况,如今扬州的盐商日子难过的很。
原因是二十多年前轰动一时的“两淮盐引案”,此案导致原两淮盐政高恒、普福、盐运使卢见曾均被判绞监候,就连乾隆最宠信的翰林学士纪晓岚也因涉案被发配西域。
当官的如此,那些贩盐的窝商、运商、场商、总商也被打击的不轻,很多盐商因此家破人亡。
两淮盐业也就此一蹶不振,当下两淮盐场由鼎盛时的二十家已经减至十二家,赵安在码头看到的卸盐装盐的热闹场景已是两淮盐业最后的“余辉”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除了乾隆奢靡无度,也是因为清廷用兵大小金川导致国库亏空几千万两。
朝廷没钱你盐商有钱,不杀猪这年怎么过呢?
这边赵安跟刘小楼回到住处后稍事收拾便上床歇了,那些刚下值的巡栏和保管不是相约喝酒去,就是在院子里谈闲说笑,声音有点大,搞的赵安难以入睡,但并没有出去阻止,因为他知道良好的同事关系是决定他在“单位”能否立足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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