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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孩子爹,下班归来,公文包随手一扔,便往沙发躺去,双腿往昨夜看球弄得一塌糊涂摆满空酒瓶、零食包装袋的茶几上悠闲一搁,摸出根烟就开始吞云吐雾。
“去炸一盘花生米”。
烟圈吐出的间隙,男人对正在厨房杀鱼的妻子大声命令。
手下的鲤鱼扑腾了一下,“咚”地跃进水槽里。
夏南希皱了皱眉,莫名的,他觉得男人提高音量的喊话仍平静得宛如一片没有波纹的冷寂湖面。
熟悉得让人讨厌。
然后,他突然很生气,很想将男人的头拧下来。
拧下来,像昨夜男人激动喝彩的飞跃半个足球场射入球门的绝世好球一样,踢出窗户。
于是他握着沾着鱼腥味的菜刀,面无表情地走向男人。
这时候,孩子震耳欲聋的哭声戛然而止,准确说是,他们不见了,夏南希低头睨了一眼,肚子却还大着。
他遗憾地收回目光,动了动耳朵,好在隔壁邻居家轰隆轰隆吵闹的抽油烟机总算不响了。
窗外树梢的蝉也屏住呼吸,用万花筒一般的复眼注目着如同相机取景框的窗内。
整个世界犹如默片一般安静。
一只只复眼中。
握刀的妻子已幽灵般来到丈夫身旁,他二话不说举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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