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闻言傅钧霆自知理亏地垂了垂眸,先从床上下去,又为自己狡辩:“谁让他大晚上来找你,我……”
我吃醋。
“等我出去后,他若还来找你,不准开门知道吗?不然我真的会做坏事。”
“以后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爹味的神经病发言,听得夏南希脑壳疼,抬起盛满愤怒与脆弱的眼眸,怒气冲冲:“滚!”
“噢,晚安。”
临出门前,傅钧霆又自觉过分轻声道:“对不起。”
讨厌的声音落下,房门紧接着关上,混乱的空气总算恢复了本该有的宁静。
夏南希烦躁地打了打无辜的枕头,又用力搓揉自己嫣红不堪的嘴唇。
此时此刻,他内心的厌烦到达极点。
并非对刚刚离开的混蛋男人,而是对自己。
为什么自己总是被这个放肆妄为的男人压制得死死的,任意地拿捏欺负!
更让人无力的是,纵然对方做了如此过分的行为,自己的心底,仍然无法彻底的讨厌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