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对于冲动而为的混账事,他颇为懊悔,加之担心对方身体,故而没功夫仔细琢磨,也不敢开口询问。
如今倒是可以试探一下。
思忖半天,他斟酌着言语,尽可能轻声细语地说:
“宝贝,你和宋凜喻既然没有交往,为什么那日他会从你家……”
闻言夏南希颇为嫌弃地皱了皱眉,瞥一眼客厅中正在带娃的女佣和陈姨,不等对方说完,厉声打断:“不准叫宝贝,肉麻。”
“好吧,老婆。”傅钧霆机灵地改口,继续追问,“他为什么会在你家过夜?”
这个问题盘踞内心已久,倘若得不到答案,他很可能会耿耿于怀半辈子。
对了,还有那两个鲜红刺眼的吻痕!
脸色骤然阴沉下去,傅钧霆目中流露出一层不加掩饰的狠厉,“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
夏南希发愁地摁了摁额角。
纵然误会解除,但是狗男人属狗的本质丝毫没变,占有欲、疑心病仍然严重到需要去看医生的程度。
“除了你没人欺负我,少整天疑神疑鬼的!”
“只有我?”傅钧霆满意点头,甚至还得意地笑了一笑,“那就好。”
神金。
“老婆,你还没说为什么他在你家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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