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忌口了,肯定是怜星那个大馋丫头。
“怜星就是口头说说,她很善良的,你不用担心这些小兔子。”
亓穆不置可否,英俊的眉眼间满是不赞同,他亲眼看着怜星将自己猎回的兔子和山鸡扒皮抽筋,动作比自己更加娴熟,明显是惯犯了。
“看不出来,你居然会喜欢小兔子。”
亓穆亏在皮肤白皙,他的身型高大,四肢修长,便是坐在低矮的小木墩上也有着和周围环境不符的气度,让叶清沅有些怀疑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你到现在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吗?”叶清沅试探地开口。
亓穆摇摇头,神色有些彷徨:“一旦试图回想,头就一阵阵钻心的疼,你说我是被仇家追杀,你可有线索?”
“倒是没有,我的仇家多,你应该也不少,对了,你当时随身还带着一个盘龙纹绣囊,有你的手掌大小,只是我打不开,我给你拿过来看看。”
盘龙纹是富家男子常用纹路,只是亓穆眼前的绣囊上用的是罕见的混金丝线,且通体坚韧难以撕扯开,束口处更是用一个精致的鲁班机关锁牢牢锁住,他只觉得眼熟,但自己也没有打开的方法,于是就想用身边的长剑划开。
“金丝缠了孔雀毛,绣囊是用天蚕丝做的,普通刀剑是无法损伤分毫的。”
话音刚落,啪嗒一块玉佩掉了出来,叶清沅瞪大双眼看着亓穆手中毫无特点的黑色长剑不可置信,“你......”
“这是,布防图吗?”亓穆修长的手指从绣囊中拿出一层油纸缓缓展开,二人目光被图纸吸引,不自觉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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