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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里的验收组…我…我给塞了几个厚信封…他们闭一只眼,开一只眼…”
陆川目光如电,轻声讽道:“果然是扯着一线利益链。”
他轻巧地抽出一张纸巾,擦拭手上的肃杀之气。
“说!都招了,兴许还能少判几年!”
陆川一声怒吼,吓得几个赌徒浑身一哆嗦。
“我说,我说!王癞子他……他克扣工钱,还逼着我们……”
一个瘦骨嶙峋的赌徒颤巍巍地开口。
赌徒们见王癞子已然开了口,也陆续把偷工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儿全招了出来,却不知陆川早已把这些抛到了脑后。
他摆摆手,示意手下看住这伙人,自己则转身走向破败的阁楼,开始细细搜查王癞子的住处。
屋内窄而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发霉的潮气和陈旧纸张的味道。
陆川拨起一角脏兮兮的地毯,心头没来由地一动。
“这里面肯定藏着什么!”
他暗想。
果然,没过片刻,他便找到一个破旧的铁皮箱。
“咔嚓”一声,用军刀轻轻一撬,铁锁应声而断。
里面满是已经发黄的账本,上面清晰地记载着当年水库工程的细目,字迹非常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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