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慌慌张张的怎么回事?当初八百多年无妄海底的刑罚都没能让你低头,现在受刑十几年就把你吓哭了?”巫沉是知道今天银沥从无妄海出来的,只是没想到他这一次回来居然显得格外狼狈。
“说说,到底经历了什么?”巫沉好奇了,据他了解,银沥这么顽强的人从来都不会在除他师父之外的人面前哭。
“难道说……”想通这一点,巫沉震惊道,“他回来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银沥立马抹了一把眼泪,再转身时已然冷静了下来。
“我不知道……”银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