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更可怕的是,尽然他的肉身被贯穿成了这样,他的神智依然清醒,他清楚地知道冰锥刺穿了他身上的哪个部位,了解自己的每一个痛处。
痛吗?
很痛很痛很痛……
该死的是,这种痛感很熟悉——曾经在岚城的城墙之上,那个被万箭穿心的少年,也曾如此痛过。
不同的是,后来那名少年死了,而银沥的金身死不了。
他还要继续痛多久?他不知道。
他现在没有法力,身体也被限制了行动,与一具尸体无异。
最痛苦的是,他这具尸体还要清醒着体会接下来逼近死亡的过程
——剔骨。
“没想到啊,就算你又活了一次,还是要死在我手上。”说完,弥胥抬指念诀,“唰——”的一道血迹从银沥的脚踝处迸出,洒落在雪地上。
“啊————”银沥额头青筋突起,豆大的冷汗从鬓角一滴一滴滑落,他的左脚踝骨被弥胥生生剔了出来!此刻他的脚骨和腿骨失去了连接的骨头,脚板自然垂落,淌着血……
“怎么样?滋味如何?”弥胥用将他的踝骨高悬在空中仔细端详,半晌可惜道:“第一次动手太快了,切口太过整齐,太过整齐对我来说并不完美,接下来我要慢慢来。”
银沥唇色苍白地盯着他,鲜血从他口中源源不断吐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道鲜血横射在雪地上,他痛得沙哑地叫了出生,他知道那是他的右脚脚趾骨没了。
紧接着,又是一道血迹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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