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道往火坑里跳,来日出了事儿,岂非并焚了俩美玉!”
“大人,不瞒您说,缱都三少君,独我喻空山一人为武将,那付禾川与史迟风皆认了那名,抓起笔杆子去科举途闯荡……喻某自命不凡,向来骄傲,自谦自贬于我而言不过是些阳奉阴违的场面话。可是今朝,稷州侯爷的性命显然更重于长公主嫡子……末将此举已然经了深思熟虑,还望常大人成全!”
常修吃茶还保留着从前赶工时的习惯,方砌满的一杯热茶被他咕咚咕咚滚进肚里,这么一喝叫他通身都热了起来,他说:“将军若是打定主意要去,卑职又能拦得了几时呢?”
喻戟拱手道谢,那常修耷拉着脑袋,片晌只说:“后日子时震山山脚处,您尽管去同那些个运输火铳的兵士见面便是,就说是震州常之安派去的城中精将……您此行未尝携兵么?”
喻戟应答:“带了两支,统共三十人。”
“这般……”常修算着,“护送火铳者至多也不过三十余人,您带上这六十余人又能帮上多少忙呢?您这是何苦……唉!”
喻戟的指节蹭在茶碗温烫的瓷肚上,他说:“人倒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火铳。——再说末将这人哪里都好,除了总喜欢自讨苦吃。”
“唉,这天生的东西就是没法改啊!”常修唉声叹气。
“天生?不是天生,是近墨者黑!”喻戟说,“这合该怪罪那喜欢吃苦的四人!”
***
魏·缱都
銮铃摇着,马蹄踏入稀软的一摊新雪之中,季徯秩仰头瞻眺几里外的缱都城楼,心下慨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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