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燕绥淮的前额。
“欸,雪棠你别再说,阿淮他可抹起眼泪来了。”李迹常饶有兴致道。
俞雪棠闻言一愣,原还想着拍背安慰他一下,哪知下手太重,险些叫燕绥淮把刚含泪灌下去的酒给吐尽。
宋诀陵嫌恶地把燕绥淮往一旁推了推,问俞雪棠:“方大人呢?”
“我不知。”俞雪棠循着酒意轻摇脑袋,“他叫大义拘束这么些年,也该过过自个儿想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