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置于发间,头痛地闭上眼睛:“给你贺喜的人很多,不缺我一个,我就不去给老头子添堵了。刚过年就办葬礼,不吉利”
嘴里没句好话,陈?没有再问,发动车辆。
陈江驰忽而睁开眼睛,拉过她手腕,掀起衣袖。
白皙小臂中央有三道青紫色掐痕,瘀血凝结,瞧着很是严重。陈江驰用拇指缓缓地抚摸伤口,不知在想什么,没察觉陈?耳朵又开始升温。
男人手指带着层茧,揉捏皮肤又痛又麻,陈?喉咙发紧,强忍着才没抽出手。
“不疼”她说道。
“是吗。”看见她手指泛起红晕,陈江驰摁住伤口,手心腕部跳动,指尖发白,他放轻力道:“老家伙变仁慈了?”
想到她妈脸上的伤,陈?回道:“并不”
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陈江驰挑了下眉,松开手:“你要软弱到什么时候?面对你妈那样的人,你恪守孝道那一套,有什么意义。”
忍让就是鼓励他人作恶,林鱼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新年时陈父想将公司继承人定为陈?,陈?不愿接受,林鱼得知,打了她好几鞭子。如果不是虞樱告诉闫叙,陈江驰还蒙在鼓里。
照片是对她作恶的报复,他以为林鱼会怕,以为七年过去,她改掉了臭毛病,没想到她依旧是死性不改。
欺软怕硬的废物。
如果不是披着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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