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再推开一扇门,相连的内室才是徐景祎的办公场所。办公室和他家里的风格差不多,只是更商务化,透出不近人情的冰冷。
那股极具排外性的气味倒是没有家里浓。
祝七被他放在茶几上。宠物盒里没有碗,徐景祎拿出两个纸杯裁了裁,作为临时小碗,倒上一点粮和水放进来,将医生开的药掺进了粮里。
“早上的饭没吃多少,现在补点,”他说,“将就一下。”
祝七也不是那么挑的鼠,虽然不知道徐景祎为什么要带他来这,而且还试图哄骗他吃药,但他知道药是得吃的。他讨厌去医院,但不怕吃药。
他嘬了两口水,咔哧咔哧地开始吃粮和药。
徐景祎就在旁边一直看着他吃完,才回到办公位。
宠物盒盖子没关上,像是一点不担心仓鼠越狱。
祝七又不傻,才不会在他眼皮子底下越狱,他最多站起来扒着盒子边缘四处瞅瞅。
肚子的不舒服和头晕在吃过药后渐渐缓解,小小的盒子里没有跑轮也没有秋千,他因发情上涨的精力无处发泄,真的很无聊,隐隐有几分自己都难以控制的焦躁。他只好在宠物盒里打着圈儿跑,直到累了,找个角落抱着自己刚刚特意留下的瓜子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