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点点头,祝七却在心里反驳,不是的,是你太可怕了。
他在医生手里毫无还手之力,医生边做基础检查边问:“最近给它换过粮吗?”
“没有。”徐景祎说。
“饮食状态和睡眠怎么样?”
“吃比平时得多,睡得也多,”徐景祎几乎没有卡壳地回答道,“活动的时候异常兴奋。”
祝七有点意外。
他一直觉得徐景祎只把喂饭喂水当成一项日常任务,他明明也没关注过自己,应该回答得挺磕绊才对。
医生点头道:“它这是发情了,加上有一点消化不良,可能是被发情影响到的,包括你说的那些,也是发情的原因。”
徐景祎沉默了两秒,说:“发情?”
“对啊。你家小鼠成年得有点晚,一般来说公鼠一个半月到两个月之间就该性成熟了,你这只都三个月了,才开始发情,”医生笑道,“不过别担心,影响不大,可能是成熟得晚所以反应比较大,等适应了就和平时一样了。我开点药给它调理下肠胃,这几天你有空多陪陪它,消耗下它的精力,注意鼠笼清洁。别的不用做,它会自己解决生理问题。”
医生每说一句,祝七就把脑袋埋得更低。
如果此时是人类形态,他脸应该红得可以挂在十字路口当指示灯了吧。
对他们来说,发情与□□其实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这是动物的本能,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即便作为兽人,他们有着许多像人类一样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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