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拖拽过,幸好没大碍,好好养一段时间自己会痊愈的。
除此之外,还有重感冒。刚到医院时严重到休克。
当时徐景祎还以为它会就那么死在自己手上。
那是他第一次体会到类似于“害怕”的情绪,在这种情绪产生后,随即而来的是不知该如何接住这种情绪的困惑,尽管只有一瞬间。
祝七在他手上撒欢撒够了,身体的不适潮水般返上来,肚子适时地发出饥饿鸣叫。
他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四点半,屋子里开着灯,微敞的窗帘外是一片深浓夜色。是凌晨。
祝七有些发愣,抬头去看徐景祎,对上他垂下的眸。
像是化开的冰山一角,他在那如星球般泛着淡蓝色的光晕眸中看见了一抹柔和的底色。徐景祎在笑,尽管那笑容很淡。
“都这样了,还这么精神,”他的食指在祝七脑袋上挠了挠,“该说你脆弱还是顽强。”
徐景祎将他放回仓鼠屋,在祝七昏睡的这段时间里,仓鼠屋里里外外打扫过一遍,换了新的垫材、新的浴沙、新的粮食和水,还调节了温度。
祝七被他放在碗边。
又是一整天没吃东西,加上生病和伤痛,祝七真的饿了,趴在碗边大口啃粮,吃得比平时急。
徐景祎坐在旁边一直看他吃,中途回了两个跨洋电话。
吃饱了,身体的不适跟着好转许多,祝七洗了洗脸和爪子,从未关合的笼门爬出去,扒拉了一下徐景祎的裤子,得到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