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祝七听着,渐渐垂下了眸。
徐景祎一顿,托起他的脸:“怎么了?”
他的亲昵旁若无人,祖父祖母却还在场,祝七摇摇头,问他:“你说我身上残留着你的力量,那是什么?是我带回来的抱枕?还是戒指?”
“都算是,还有你身上的法术。”
“法术?”祝七第一次听说,抬起胳膊左右看了看,“我身上有你的法术吗?什么法术?”
想到什么,徐景祎停顿了一会儿才道;“护身的法术。在船长回家的第一天,你要和它一起睡的时候,我在你身上留下的。不然没人看着,你半夜突然变回仓鼠容易出事。”
祝七愣了又愣,他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
等一下……
“那也就是说,有那个法术在,就算我是仓鼠,船长它们也伤不到我、更不会吃了我吗?”
“……嗯。”
捋顺了这个前提,再回想起被徐景祎的各种理由劝说同住的种种——这个大骗子!
祝七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喃喃道:“徐景祎,你好奸诈啊。”
徐景祎:“……”
孙子沉默的模样传达出一种显而易见的理亏,祖父祖母来了兴致,不嫌事大地拱火;“孩子,这小子干了什么亏心事?告诉爷爷奶奶,爷爷奶奶替你教训他。”
这种事怎么能和长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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