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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说越来越轻,好像怕扫了乾元的性子。
陈佩兰点点头,又笑着退了一步,也不说答不答应,就那么看着她。
刘丽娟的下面很有看头,那片花瓣微微向外打开,边缘呈现出柔和的弧线,娇嫩得仿佛只需一指轻碰便会留下痕迹。稀稀疏疏的光洒在上面,泛起温润的光泽。被剃的干净的草地上,那小小的花茎翼翼地探头,微微颤动,逐渐红肿起来的脉络清晰可见。
其余的褶皱像是被带动,缓缓地跟随第一片的节奏,逐步蠕动着展开。每一次舒展,空气中便弥漫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梅香,深远而粘腻。
陈佩兰急切地去拽衣襟上的扣子,指尖却因为太过慌乱而几次滑脱,扣子怎么也解不开。
偏偏这时候,刘丽娟躺了下来,用手轻抚寂寞的核心,像弹乐器似的,缓缓拉动,随着丝线的震颤,发出温柔绵长的呻吟。
随后一只脚轻轻抬起,抚上了乾元的下面,足背上覆着细细的青筋,像蔓延的藤蔓,那藤蔓从根处到摸索,蜷缩起的脚趾围绕着囊袋处打转,而后慢慢夹起,勾勒出它颤颤巍巍的样子,那东西逐渐胀大,像吹喇叭似的,一口气下去,就有了昂扬的姿态。
陈佩兰被引得失了神,呆呆地看着身下的人。这时候的坤泽像一个供人进出的拱门,大大地敞开了,是开放的姿态,是白天黑夜都不关门的姿态,是乞求被填满的姿态了。
然而刘丽娟什么也不说,她只不知疲倦地磨着,刚开始是用一只腿,现在是两只,那样快地磋磨着,全身也跟随着两脚而不知觉地韵动了,那根肉柱子越来越粗,越来越烫,都有些灼人了。
她想起今早用火钳子夹木柴,夹了好几次没夹上来,最后索性用手拎起一块塞进火塘,火苗“呼”地一下窜起,烧得劈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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