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晨没好气道。

蔺若华一手撑着下巴，语气漫不经心：“我记得你好像最讨厌喝咖啡吧，如今口味变了？”

喝的居然还是原汁原味的黑咖啡。

因为咖啡这事，钱沐晨当年还闹出了不小的笑话，所以他的印象尤为深刻。

钱沐晨沉默下来，眼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良久，他才沉声道：“人都是会变的。”

蔺若华一怔，手下意识放在杯壁上摩挲了几下，“是啊，人确实是会变的。”

而后，气氛诡异地安静下来。

云墨将电脑合上，身体往椅背上一靠，就这样定定地盯着钱沐晨。

两人视线相接的那一瞬，电流涌动，火花四溅。

“我发现二十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样讨厌。”钱沐晨撇了撇嘴。

云墨嗤笑一声，“呵，彼此彼此，你也一样令人厌烦。”

这人当年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少爷身边，赶都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