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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了衣肆照常给了衣服,衣肆掌柜结完钱却拉住了她,询问她今年多大了。
李阿曼都有些过糊涂了,想了一会才道:“二十有三了。”
衣肆掌柜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虽李阿曼跟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但交流确实很少,一开始是她听不懂这边的口音,后来便是她一个人呆久了,连带着话也少了,活成了跟她建起来的木屋一样的沉默。
衣肆掌柜捧着自己的肚子哦呦呦的惊叹了两声,“不小了,李姑娘,得定下亲事了,我有个侄子,比你小上三岁,自小便饱读诗书,家里也有几亩良田,现在在望月楼里做账房先生,只是....他是个鳏夫,你看要不你跟他见见面?”
说了变天原来是给她相亲的,李阿曼老老实实一孩子,高中连早恋都没谈过,整天对着明星或者纸片人犯花痴,结果到了这里,现在就成了得配鳏夫的老姑娘了。
莫名的她又想起了家里躺着了男人。
李阿曼摇了摇头,拒绝了掌柜的好意,带着热乎乎的钱去了药铺和布庄,将买好的东西装进了背篓里,她又去了木匠处,定做了一张大床,等着做好给她送山上去。
等一切事情都解决完后,太阳已经挂在了正上面了,李阿曼挂念着家里的人,也不敢多留,喝了一口水,便匆匆的回了家。
整座山上,她的小木屋孤零零的立在哪里,李阿曼如往常一样,端着晒好的萝卜干往屋子里走,结果刚打开门,她便感觉到一股凉意袭来,一把泛着寒气的大刀横在了她的脖颈处,男人沙哑又低沉的声音落了下来:“你是谁?”
面前的刀真是一把好刀,通体银白,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凝结了数千年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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