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击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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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转头看向褚洄之，似乎在等待后者给他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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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听说过吗，长得漂亮的人运气都好，说不定，我就是撞了大运呢？”褚洄之不再装傻，却显然没有认真解释的意思，他撩了下散落的碎发，朝莫岁轻浮地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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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应该足够惹人讨厌了，褚洄之自己都觉得自己油腻。没想到这小少爷竟然还有些真本事，他惹不起，最好能把人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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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很漂亮。”谁想莫岁语出惊人，他看着褚洄之的脸，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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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脸和运气没关系，你又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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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澈的灰色眼睛带着目空一切的淡漠，静静地看向褚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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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别人是要讲证据的，小少爷。”褚洄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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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证据。你用的是什么方法，我看不出来。不是冷兵器也不是热|兵器，倒是有点像电击，但没有工具，唯一的痕迹是创口附近留下的灰烬。所以我想知道，你怎么办到的。”莫岁坦然道，他想不明白，应该没有他没见过的武器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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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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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莫岁的分析，褚洄之心里一沉，要不是这个世界完全没有道法的概念，此刻他的手段就该被这个少年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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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小少爷虽然在战斗方面天赋异禀，却明显娇生惯养，好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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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之念头一转，计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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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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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之做出秘密被戳中的样子，惨白着一张脸往后退了两步，躲避莫岁探究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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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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