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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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之并不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应该说，他对与自己无关的事都淡漠得很，可他却想要了解莫岁，哪怕多一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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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莫岁低头道，神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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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维拉利加的第一名，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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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够。”褚洄之慢条斯理地继续追问，把莫岁当一颗小洋葱，一层层往内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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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岁脑子乱得很，身体又疲倦，加上刚刚服药会有些晕眩的副作用，他此刻防线不堪一击，老实回答褚洄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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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不需要没用的次子。我想被他们需要，只有这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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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算有用？想被他们需要又是什么意思？”褚洄之不解，眉心蹙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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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岁迷茫抬头，瞳孔灰蒙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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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匣子打开，一时也合不上，他讷讷道：“我也不知道。被需要才有价值，有价值的才会被喜欢。应该是这样的，或许我理解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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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我是全星际的第一，就算我理解错了，他们也会喜欢我的吧。”莫岁说着，复又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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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之不太会安慰人。或者说，他擅长花言巧语地诱导别人，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真心实意地宽慰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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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讨厌那些干巴巴的、善良的、正确的废话，此刻却开口道：“不是的。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他们会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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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简直没用到家了。褚洄之从会说话之后就没说过这么没意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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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莫岁并不觉得褚洄之的话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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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没回应，嘴角却扬起，眼睛也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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