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近乎教唆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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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的莫岁遥不可及，可现在的莫岁终于展现出了可被攻破的破绽，褚洄之也因此变得贪心。他想把莫岁拉下云端，想让莫岁与自己同流合污，想成为被莫岁需要的那一个，这些全都出自他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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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些暂时难以实现的需要，也关注一下我的需要吧，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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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之知道自己自己什么角度看起来最让人无法拒绝，他微微偏头，恳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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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什么？”莫岁犹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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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岁。”褚洄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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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莫岁以为褚洄之是在叫他，茫然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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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需要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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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之也分不清自己此刻到底几分真情几分做戏，或者说，他还不敢相信，自己会对相识不久的陌生人在意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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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自己在说出完全不出自他理性筹谋的话：“不管什么原因，不要疏远我，不要担心我会对你不利，因为我永远不会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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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的话，这片宇宙对我来说，就空荡到连一个可以信任的人的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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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和这片宇宙唯一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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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荒唐的真话涌到嘴边，被褚洄之硬生生咽了回去。太奇怪了，圆滑如他，一时却也不知道分寸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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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吧，我背你回去。”褚洄之转移话题，他转回身，再次半蹲，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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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你是第一次那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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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褚洄之的脊背，莫岁开口道，声音一点点小下去：“我说的是，吻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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