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那样多彩夺目，反而灰暗粗大，充满着属于兽类的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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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双臂则介于人手和鱼鳍之间，似乎还没进化完全，尖利的指甲正百无聊赖地划着池壁，留下发白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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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动静，鱼人抬头看向褚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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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很美的女人面，可蓝色的竖瞳充斥着非人感，下颌处的灰色鳃盖翕张着，令人无论如何也没法将这生物认作自己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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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微笑，向褚洄之露出两排尖利的密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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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天籁的歌声在室内响起，几乎让人在瞬间忽略所有的违和感，不由自主地向它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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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褚洄之听不懂它的歌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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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断你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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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红一朵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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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碎你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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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一瞬寒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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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赠予我的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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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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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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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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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鱼人逐渐兴奋的眼神里，褚洄之一步步靠近，最后恰巧停在鱼人攻击范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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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杀人就直说，词写这么文艺，闲得没事干？”他睥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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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人愣住，似乎还没理解褚洄之已经听懂了它的语言，尖啸着前扑，企图把褚洄之拽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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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之反拽住鱼人，把异兽甩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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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听懂我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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