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但某些遗传性肾脏病确实会显着增加进展至尿毒症的风险,”医生说:“您家里人有糖尿病、高血压史,或者您本人曾长期使用过什么特殊药物吗?”
这两种病在他的记忆里整个秦家都几乎没有,赵楚耘刚想摇头,突然又想起了被软禁的那些日子。
对,那时赵楚月为了让他可以怀孕,不是给他吃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各种药片吗。
“我吃过一段时间可能是促进性别分化之类的药物,会是这个吗?”
“具体是哪种呢?”医生追问。
“我不清楚,”他摇摇头,“但应该不是国内有的药物。”
“没有具体名称,我很难下定论,”医生无奈地说:“但是分化药物通常属于合成性激素类药物,不规范使用可能会加重肾脏负担或加速肾小球硬化,长期下来是有概率诱发肾衰竭的。”
赵楚耘听着,好半天,才苦笑地点了点头。
真是造化弄人。
不过他并不想沉溺于什么怨恨或悲伤之中,这些情绪并无意义,他打起精神,很快配合医生安排投入治疗当中。
现在比起他妈妈那时,医疗技术又不知发展了多少,一周三次透析的费用医保也基本可以全额报销,而且幸好,赵楚耘的病症发现得早,还没有进入特别严重的阶段,开始透析之后身体状况有了明显的好转,工作生活基本没有什么影响。
店里的阿姨叔叔们都有些年纪了,孩子和赵楚耘也差不多大,几年相处下来待他和自己的孩子一般,知道他病了,身边又没人,更是自发地照顾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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