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乎两年前短暂回来过一次,不过他那时忙着治疗时常不在店里,也就错过了。
但现在……
旱季将尽,最近雨水又多了起来,天气不好没什么客人,秦颂站在门前,有些担忧地感受着店里低气压的氛围。
陆裕为什么会突然回来,从那天那个包着红布的罐子也看得出端倪,别人或许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陆裕那位连亲妈都未曾谋面的丈夫,去世了。
她很是消沉,也不愿多说,但大概是某次攀岩时发生了意外,那个人滑落撞上山体,两天后抢救无效死亡了。
攀岩这种活动,都是彼此信任的人互为保险,秦颂很难想象,看着所爱之人死在自己面前会是什么感觉。
因而现在店里的气氛实在有些诡异,大家既看不过陆裕久不归家的叛逆行径,但又实在没人能对一个刚死了伴侣的人说出什么重话。
“阿颂,侬将这些东西送到屋里去嘛,阿裕好久没吃东西,胃要饿坏啰。”
店里的一个大姐提了个饭盒过来,压低声音说着,秦颂惊讶地“啊”了一声,说:“我去合适吗?”
“怎无合适啊?汝两个同岁,年纪相仿讲话更合拍,我们去无方便啦。”
秦颂犹豫地扭头看了一眼后厨的陆阿嬷,见她不为所动地忙碌着,一张脸拉得老长。
“阿嬷那里不要紧吧,她……”他迟疑地问。
“哎嘢,汝管她做什么?那是她亲生囝,难道还能把她饿死?”大姐大声嚷嚷了一句,随即又再度低声耳语,“放心啦,我当着她面装的饭盒,她都看见了,也无拦。”
不是懒得跑这一趟,实在是他不善言辞,面对个这样消沉的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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