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我还能和那人拼命啊,”赵楚月笑起来,用手比划了一下后颈,说:“我早想过了,omega的腺体不是在这里吗,大不了分化前我就把它破坏了,没有信息素了,就不会被控制了。”
“瞎说!”赵楚耘急了,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腺体都是极其重要的器官,涉及腺体的手术危险性很高,贸然破坏,无异于自杀。
但是又或许,那时赵楚月其实早就不打算活下去了。
她笑了,过去枕着他的大腿躺下,柔软的长发散在床上,把他的手紧紧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