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孤单,见那小孩孤零零躺在河边,就捡回去养了,一直养到现在。”
“那孩子倒是挺漂亮的,也讲礼貌,咱们村有人想养他,可惜小畜生不肯放人……唉走了走了,我得回家做饭,你以后见到那小畜生,离远着点。”
河边聚着的村民慢慢散了。
哗啦一声,站在河里的温悯终于蹚着水走了上来,他捏着背筐的两根绳子,沿着河岸往里走。
河岸还有一些没走远的村民,人不少,但走在他们中间的温悯却有一种不合群的孤僻感,他不管村民们在说什么,也不在乎他们,始终面无表情。
他走过的地方,村民们都自动分开成两道,等他走远后再凑到一起对着他的背影指指点点,一直等到温悯彻底消失,才听不到那些刺耳的声音。
温悯一口气走了两里路,才停下来,抬起头。
在他面前,有一个高耸的塔楼垂直而上,狂风呼啸,吹卷着沙尘直直打过去,可这看似瘦条的塔楼却依旧矗立不倒。
楼身靠着一个几米高的梯子,梯子微微倾斜一路向上,最顶头伸进了一个黑洞洞的窗口,那窗口很大,能容纳下两个成年人的身躯。
看起来,他就住在这栋塔楼上面,因为他握着两边杆子爬了上去。
梯子不太牢,温悯一边踩,梯子一边咯吱咯吱响,但温悯似乎听惯了,动作没有犹豫。
村子里都是平房,只有这一处塔楼。
这样说起来和温悯的气质竟然莫名的肖像,明明人就住在这个村子里,却怎么也融入不进去,一直是被排斥的、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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