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永远躲躲闪闪。
真相来得不算太迟。
距离陈默满十七岁,刚过了不到两个月。
当天下了暴雨。
李芸茹跪在土泥路上,扯着陈默的袖子,开口求他:“是我,一切都是因为我,跟那个孩子没有任何关系的。陈默,就当妈求你,不要怨他。”
陈默被一种巨大的迷茫笼罩,他听见自己问:“那我呢?我算什么?”
杨家起诉了李芸茹。
陈默的去处,用村里其他人的话来说,从此一步登天。
这个一步登天,是指杨家是绥城有名的富商家庭。其实也算是没说错,陈默开始穿各种他不认识的品牌衣服鞋子,出门车接车送,日常生活也全部由佣人精心打理。
但是,没有人教过他,面对如此大的阶级差异他该如何自洽。
也没有人告诉他,原来比生理上的痛来得更为惨烈的,是高校的各种难以适应。是家里佣人故意将他衣食住行的规格照着杨舒乐复制粘贴,美其名曰一视同仁,实则嘲讽和为难。更是曾经也曾期待过的血缘至亲,一次次的偏颇。
他荒芜的世界杂草疯长。
偶尔也会问,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他才是被丢在外十七年的人,可所有人在乎的却是另外一个。所以他真的用力力气去争去夺去抢过。
这个过程当中,那些真实发生,每一句响彻耳边的声音都如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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