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撕裂的嘴角,都像是在昭示着某人失控之下的暴戾。
事实上,这伤口还真不是席司宴不管不顾造成的。
他拿了药膏走回来,在陈默面前蹲下,皱着眉替他一边抹,一边说:“你都没觉出痛?”
陈默扫视他,看他一套衬衣西裤显得宽肩窄腰的优越身形,“你现在倒是挺人模狗样的。”
席司宴拧上盖子,笑了笑,“后面可是你自己主动的。”
“我色欲熏心行不行。”没什么不好承认的,陈默看了一眼沙发,略微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催促:“你不是洁癖吗?赶紧找人把沙发换了。”
席司宴从蹲姿起身,双手撑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盯着陈默,轻声:“换了?要是每发生一次就换一件,会不会太奢侈了?比如说床,地毯,洗手台等等。”
陈默抬眼瞥向他。
席司宴举手,“换。”
陈默不说也是要换的。
不是什么见鬼的洁癖,也不是觉得扎眼睛,是这沙发虽然是他自己大多数时候用来午休的,但总有需要在这里会客的时候。现下再让别的人沾染,席司宴自己都不能忍,所以更倾向于将沙发搬进旁边还没添置完的休息室里。
陈默来时没有开车。
所以又过了半小时,两人一起离开了办公室。
电梯一路到了停车场。
正是下班的时候,席司宴停车的位置从电梯出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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