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本就云泥不同的两人带向远方。
多年后,年少的在意化为实质。
一个被家族事务裹身,一个脚踩悬空的万丈深渊,同样耀眼。
杨家另一个儿子明目张胆要求在项目上的偏袒变得格外刺目,酒桌上喝醉的人已没有青涩模样。送他回家那天,他以为是新的开始。
殊不知预示着某些早已注定的结局。
那场结局里,是大片大片刺目的红。
有人骤然落幕。
留下一地的灰烬,将建筑楼底那天的夕阳拉得很长很长,长到一生漫漫,席家问鼎多年,站在那里的人依旧孑然一身。
明明并非自己亲历,那种余生漫长的后悔,像一场没有尽头的酷刑,精准扎进了现如今席司宴的身体里。
他急需一场证明。
证明陈默活着,这一生,更非临终遗憾衍生的一场不愿醒来的梦。
“不是不愿见吗,好点没?”耳边陈默在黑夜里低喃的声音是真实的。
皮肤的触感温度也是真实的,席司宴将人抱紧,哑声,“嗯,好多了,噩梦一场而已。”
陈默触碰到了席司宴上半身的绷带,没有继续问。他们在黑夜中相拥,席司宴伤在后背,把人带上床之后,也只能圈着把人压在底下,同时小心避开他伤了的那只脚。
陈默自然将就着他的睡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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