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向下,滑进睡袍当中。
陈默身体的伤疤不少,大多是年少时留下的,时间太久,有些已经淡了。可每次亲密,席司宴总流连在这些印记上,那时候的他会用尽温柔。
今天晚上有些不一样。
能留下伤疤的位置,皮肤一般都敏感。
他从轻吻到牙齿轻咬,以一种要用自己的方式覆盖掉那些伤疤的感觉,对陈默的身体进行了一轮“惩罚”。
惩罚是陈默的定义,因为酥麻感会不断袭上头皮层,陈默很快被带得呼吸不稳,起了反应。
他阻止,“席司宴。”
“嗯。”
“好了,到此为止,你该上药了。”
……
“席司宴。你还伤着呢。”
……
“席司宴。”
几次阻止未果,陈默半开着睡袍被逼得不断退后,直到怼到了床头上。席司宴追上来,陈默欲望找不到出口,又无路可逃,最终,他闭了闭眼睛,以一种难以忍耐引颈就戮的绝望姿态,自己碰上了前面。
席司宴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勾着嘴角笑了笑,起身凑近耳边哑声:“做得好,宝宝,继续,取悦你自己给我看。”
那声宝宝是陈默之前在手机里调侃他的时候打字称呼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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