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确信少了一粒,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这时,窗外的风景飞逝而去,而有人湛湛停在我身侧。
我下意识往窗边一抬眼,竟吓得向后一靠,直直贴在了椅背上。
12岁的罗恩晨分外平静地看着我的倒影,一双崭新的小牛皮鞋踩在瓜子皮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对邻座露出惊艳神色的大叔大婶道,“抱歉,借过。”然后整整齐齐地坐在我对面。
我想我戴着口罩呢,怕什么。他就伸手一扒拉,给我摘开了。
我瞪了他一眼,这小孩怎么这么没礼貌了?
不对,千不该万不该,他怎么就在这儿出现了?
他对我笑了笑,“该吃药了。”不由分说给我塞了一嘴什么东西,我一惊,咕噜一声吞了进去,这才发现是一粒山楂糖。
……我本能地觉得有什么事不太对劲了。
但我看着他这张脸,暂时失去了交流欲望,就冲他一伸手,把口罩要了回来,往脸上一扣,双眼一闭开始装死。
然后旁边的夫妻就抱着双倍的交流欲望开始与他攀谈起来。无非又是人口普查那一套,而本来应该对外人体现出自闭情结的罗恩晨则对答如流,我都能想到他笑得假模假样的样子。
我在想为什么我的计划会落空——本来买两张票是为了营造出我被别人带走的假象,这样追查起来也会导致一个错误方向。大伯都不一定能这么准确地找到我,凭什么他就光明正大地坐过来了?
说不生气是假的。
并且看他这样子,很有可能同我遭逢了相同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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