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哀悼死人要紧。”
小郭一下子变了脸:“秋实姐!你!你!”
“你”了半天,他憋出来一句:“你怎么这样……这么俗!”
俗?我微微冷笑:“再俗能比孙文俗?他这样一个投机者……哼。”
小郭还想再说什么, 我摆摆手:“好了,别来教训我。比不得你这样的有志青年,我本就是个无党无派的闲人。参加这什么追悼大会,全因孙文也算是我家长辈老相识。来尽小辈的薄面罢了。”
小郭无可奈何,说不出话。只能看着我走远。
我走出老远, 才听见他在背后叫道:“那北伐,你也不参加吗?”
我背对着他挥挥手。
追悼会结束没有多久,四月的时候,借着孙文去世的消息,从北京开始,早已珠联璧合的国共两党,开始组织各界民众进行哀悼活动。
我每天出去寄稿子的时候,都能看到街上有穿着中山装的学生,或者站在简易的台上,拿着喇叭,声嘶力竭:“国民革命,打倒军阀,统一中华,雪我国耻!”台下围了一圈各界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