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说给她们治病的药送到了。
女干部们分批带着人上市医院。
可是一走上路,一帮子人就围过来了。
上海解放才两年,还有些从前的无赖流氓没清干净,经常有人喊:“快来看啊!是她们……”
还有人,是老相好,喊花名:“喂喂,玉钿,看过来!”吹口哨的,试图凑过来摸两把的。
玉钿她们也不是好欺负的,就和这些人对骂。上海市民纷纷围观。
干部们有些急眼,春生和另一名叫做秋菊的干部走上前,喝道:“干什么!我们要报警了!”
春生眼神格外冷。她沉下脸的时候,不像平日在所里总是温和的,而是带着凛然的杀气。
现在不是旧社会了,流氓们早就没了靠山,被打掉了组织
新中国的警察,也早就不是解放前会包庇他们的警察了。群众,也早就不是会看见他们就缩头缩脑的群众了。
流氓们嘴硬看几句,看了看周围聚集起来的人群,被吓得溜走了。
可是比起流氓,曾经的娼妓们,却更怕普通人的眼光。
春生转过头,对逐渐汇集起来的围观市民,严肃道:“请让一让,我们是带这些曾经被迫害的姐妹们去医院治病的。”
玉钿张了张嘴,半晌,小声叹道:“这小干部真傻。外面的人才看不起我们呢。跟我们扯上关系,连带着一起看不起你。”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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