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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识字,签下去了。随后,一个婆子就进来了,叫她穿旗袍和高跟鞋, 她不穿,说自己是爱做工的。婆子狞笑着说:“做工?嘿,你婶娘把你卖给我们啦!”
玉钿想跑,但是随即就被流氓们逮了回来。她每天都要接待十几名客人,来了月经,请求休息两天,老鸨子就罚她跪碎玻璃。
她每次怀了孕,都被护院一人一脚活活踹堕胎了。因为过度损耗身体,精神颓废,老鸨子就逼她吸大烟提神。她就是这样染上大烟了......可恨她自己沦落苦海之后,还以为那些控制着底层妓/院的流氓地痞是什么好东西,和他们谈起了恋爱,怀着真心,试图借他们的力量,脱离苦海。
谁知其中一个地痞赌钱欠了一笔债,就转手套了她麻袋,把她二手买卖,卖到了更可怕的张月娥手底下去......
说着说着,一向要强的玉钿,嚎啕大哭。
她的经历,在解放前,是非常普遍的。
姐妹们争先恐后,谈自己的经历。有的说,我被卖过四次,有的说,我被卖过七次。还有的说,我数都数不清自己被卖过多少次。
一时场内哭声一片。
文秋颤抖着嘴唇站了起来,说:“玉钿,我也是因为欠地主租子,急于还债,被人拿做工当借口,拉到上海来的,因为不识字,误签卖身契。。”
文秋的爹死了,她家只有一个奶奶和妹妹。为了多得一点小账,好寄回家去赎回自己家的二亩地,无论是嫖客提出怎样过分的要求,无论是怎样变态的客人,她都会接待。因此染上了非常严重的性病,一身恶疮。
因为没有半点挑拣的接客,她一度被姐妹们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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