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方寸天地变得乱糟糟,和他这个屋子一样。
孟叙冬苏青声音绵软温暖,像打开保温瓶木塞,热气浮在男人面庞。
吃醉酒的眼睛像小狗那般明亮湿润,孟叙冬睫毛扇了下,手卷起毛衣。
这孙子又装听不见。
苏青仰头咬他耳朵,他倏尔变了表情,撕扯毛衣。他早就嫌她毛衣碍事了,尽管他粗糙的手根本不觉得毛刺。
屋里的暖气还没上来,他们已然汗湿。毛衣更刺挠皮肤,她兀自将毛衣推上去,又觉得内衣紧,扒拉着。
是件黑色蕾丝,他喜欢她穿这种,还要她叫老公。神经病,她从来不叫他老公。但他有法子治她,拨开罩边一阵啮咬。
不疼,痒。让人疯掉的感觉,就想什么都不顾了,在这招待所狭窄屋子里和他厮混一辈子。
孟叙冬苏青带着哭腔哑声说。
我们离婚吧。
屋子里安静下来,雪花飘到蒙雾的窗玻璃上,斑驳的墙壁上挂着去年的旧历。
孟叙冬睫毛落汗,湿答答的看不清他眼神。他起身摸到烟,抽出一烟衔住,按打火机手指微微的颤抖。
打火机始终没点燃,一块钱的塑料打火机就是这样,用不了几次。
苏青送过他一只金属打火机,总要换打火石。
孟叙冬跨到床下,拉开床头柜,拿出金属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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