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不好惹的样子。经理打量她,跟着男人来的?
苏青不置可否。
经理便笑:天一冷就有工地夫妻来我们这儿住,我见得多了,没事儿。
苏青不明白这句没事儿是怎么回事儿,抱着散发消毒蒸汽味道的被子枕头上楼,见孟叙冬站在窗边打电话。
余光瞥见苏青来了,怀里的被褥看着比人还沉,他伸手来接。苏青侧身挡开他,脏死了。
嗯?
这干净的!你给我一边儿去。
孟叙冬握着电话闪一旁,该停工得停工,那图纸拿来的时候我就说有问题,研究生,博士来都不顶用!早干嘛去了,这要停工了安全员才来检查,就给他们说,承建单位的问题管我们施工队追责那没用行,赶明儿我去和包工头说,这钱必须得吐出来,这么多工人等着回家过年。
几句话的功夫苏青已经将小床焕然一新,孟叙冬放下手机,捞起丢在地上的旧被褥。
放门口,明天我让钟点工来收。苏青瞄了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抱起一盆子脏衣服就要去洗衣房。
我帮你。
你要能帮,这屋就不会成这样。苏青嫌弃,顿了顿指使他拿上一堆洗衣用品一道去洗衣房。
这是八十年代的招待所,最廉价的单间,没有独立卫浴,洗衣服要去楼下洗衣房,就在公共淋浴间旁边。
拢共四台洗衣机,比大学宿舍的还破。孟叙冬直接就要把衣服塞进去,苏青连忙叫住,先用消毒液转一遍,这公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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