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回来。孟叙冬说。
孟叙冬,你听不懂我说的话,不如彻底聋了算了!
孟叙冬像是放弃最后的颜面,隐忍着怒气一字一句地说,承认吧,你就是觉得我这种人不够格。
不是的,我只是
孟叙冬打断她,冷峻的脸显露讥讽,你只是觉得,我不应该参与你了不起的人生。
我不想一辈子都待在县城。
孟叙冬一怔,随即哂笑,那你逃回来做什么,就为了随便找个人结婚?
苏青呼吸一滞,结婚以来的片段闪现,她闯入夜总会,勒令他不许再去;招待所住的工地男女,他的同僚,她有所回避;
他身边的小子,他们那么亲近,她却从未了解过那小子的内心,以至于年纪相仿的侄女与那小子互诉心事,她紧张到和他吵架。
从那时起,他们之间出现了裂痕。
他们都在努力忽视,却不知道怎样才能弥合裂痕。
他的工作与生存环境,充斥尘埃,各地辗转奔波,只有汗水与低价碳水。
他们睡同一张床,但不在同一场梦中。
苏青放缓呼吸,克制着情绪,我承认我没什么了不起的,我是一个,庸俗、势利、自私的人。我的人生,只不过是一场提升社会地位的低俗斗争。
所以,意思是我连做你的跳板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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