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出声响。仿佛面临没有麻醉的手术,苏青畏怯的心情终结于针刺入皮肤表层的一瞬间。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但持续的刺入,伴随机器的嗡鸣,她整个人渐渐感到脱离。犹如一只待宰的猪,哼哼声都发不出来。
傅屿试图说些什么,不经意看见了苏青的眼泪,像扯碎的珍珠项链,一大颗一大颗往地上落。
要不要休息一下?
苏青摇头。
学艺术的孩子大多心思敏锐纤细,傅屿似乎感知到什么,说:因为他吗?
痛感牵引神经,身体里那些沉积腐化的经年的忍耐倾巢而出,她声线微微颤抖:我不知道。
我以为你们感情很好,傅屿停顿的一瞬,刺针扎进皮肤,她不由得攥紧了皮椅。
原来,他让你这么难过啊。
没有苏青更像对自己辩驳。
傅屿头埋得很低,仔仔细细看着手中的针迹,老师,难过的话,来我这里吧。
苏青以为听错了,诧异不已,什么?
我很喜欢老师哦。
苏青忽然想起以前给学生辅导功课,傅屿经常说这种话,大家都不以为意。她只当他家庭环境优渥,不吝表达感情。
可是现在,这是告白没错吧?
比起无措,无语更多,苏青额角紧绷,说:有小孩你也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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