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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门口的谢霖目送了好久,才回头看到面色不定的纪渊。
以及纪渊身后的马车——白璧素绸,木架蓝顶——是前些日子停在城郊小院的那辆。
不用多问,谢霖也明白纪渊是从哪里回来的,不等心里有什么反应,身体早先一步转身。
知道是一方面,宽慰自己是一方面,控制不住难过又是另一方面。
脚步虽快,但在听到纪渊叫他的时候依旧停了下来。
“今日感觉如何?”纪渊赶上来,先问谢霖身体,这些日子虽然不再发烧,但人总是瘦了一大圈,用膳也进的少了,还是要好好养养。
“已经好了,”谢霖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闷闷的感觉,转身状似不经意地问:“殿下今日去了哪里?”
纪渊看着谢霖忽然亲切起来的笑脸,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他早上去找太傅问学,午后被人叫走,之后……
“适才李屹来过?”不知今日谢霖怎么忽然要问他去了哪,纪渊决定转移话题。
微妙的沉默和逃避在谢霖这里膨胀得无限大,像是一块泡发的馒头卡在喉咙里。
这一次的求证同往日的求证一样,都没必要发生。
于是他放弃追问,回答纪渊的问题:“李屹来送回药方,”说着,他从怀里掏出药方还给纪渊,“这药方李屹请人看过了,普通的风寒解热功效,没有什么不同。”
纪渊接过方子,正想再问,却被谢霖打断。
“霖病初愈,不宜在风中久站,先行告退。”
话音刚落,谢霖便转身离去,留下纪渊捏着药方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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