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的睡相,这半个月来他从来没有滚到何子言或者韩恕怀里去的情况!
江从鱼信誓旦旦:“我们睡了吧,这次我保证不会再睡到你那边去。”
楼远钧道:“那要是我又不小心睡到你那边去呢?”
江从鱼大方地道:“没事,又压不坏我,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楼远钧便依着他的意思合上眼。
等到江从鱼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他才又抬起手轻轻捏住江从鱼的耳朵。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就着那漂亮的耳垂捻动了好一会,很快便与江从鱼一同坠入梦乡。
翌日江从鱼醒来的时候,感觉耳朵痒痒的。他动了动脑袋,发现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
江从鱼糊里糊涂地睁开惺忪的睡眼,抬头想看清自己撞哪儿了,唇却不小心从上头划了过去。这下江从鱼彻底醒了,赫然发现自己刚才碰到了楼远钧的喉结。
不消说,两人又是紧挨在一起睡了一晚。
江从鱼觉得这应当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楼远钧的问题。可想到楼远钧都已经道过几次歉了,他若是再提一次倒显得是在嫌弃人似的。
正思量间,楼远钧也醒了。
他坐起身来与江从鱼拉开了一段距离,瞧着仿佛为自己睡着后的逾越惭愧不已。
江从鱼立刻不再关心到底是谁睡相不好,高高兴兴地与楼远钧打招呼:“早啊。”他一边说一边起身套上自己的衣裳,喊楼远钧一起去洗漱吃早饭。
楼远钧笑了笑,依着他的意思起身,一副什么事都听江从鱼安排的模样。
早饭过后,林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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