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群科举出身的年轻文臣看了草原的日出不免提笔和了几首诗,记录他们一起见证的难得风景。
其中又数江从鱼写得最好,戴洋读完后边把它转给别人传阅边问江从鱼:“这才要出关呢,你就想谁了?”
他读着江从鱼的新诗,就感觉江从鱼表面上句句都在写眼前的美景,实际上句句都在念着不在此处的人,仿佛很想与对方一同赏玩此处的月落日升似的。
正是因为有着这道不尽的情意,才叫江从鱼这诗读来余韵悠长,直接把他们写的诗比到了尘埃里去。
反正戴洋看完是直接把自己写的糟糕玩意直接撕了,散作纸花往城楼下撒去。
不想丢人现眼了!
其他人读了也觉自己不必写了,尤其是那些还没写完的,更是直接把纸一换,直接改成传抄江从鱼的新诗去。
江从鱼见众人这般反应,哭笑不得地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他在国子监写策论和时文的时候也会被人争相传抄,每篇文章几乎都是人手一份,可这种有感而发、随心而作的小诗就没必要这样了吧?
还有戴洋也真是的,他只是一不小心把心里的想法带进了诗里,怎么这家伙就跟他肚里的蛔虫那样,把他的所有心思都分析得明明白白?
江从鱼觉得自己可得藏得更严实点,别叫大伙现在就发现他与楼远钧的关系!
一行人吃过早饭,各自给家里人捎了封书信,才上马齐齐出关去。
到了关外,想再往回送信可没那么容易了!
启程以后,江从鱼好奇地问阮遥:“你给家里的信怎么那么厚?”
阮遥这位起居郎至今还在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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